趟,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此时正耷拉着个脑袋,因为刚才挨了训:肚子饿了在街边看到有卖牛肉饼的,想买一个,小贩要价三毛,可他口袋里只有两毛,问付阎王借一毛,说明天还,结果钱没借到,却换来一顿臭骂,说他嘴刁,两毛钱可以买的吃食多的很,为啥偏偏就要买牛肉饼?这会儿猛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硬是呆滞了一下,才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
“妈!”臭小子的激动劲儿根本不足以用言语来形容,撒开脚丫子就向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狂奔而去,一边跑,眼泪在空气中拉成一条直线。
腰身被人搂得紧紧地那会儿,李春兰也是喜极而泣——多少年了,自从儿子断奶之后,似乎再也没有这么紧紧地抱过她、没有如此的依赖她。
“哎呀,这孩子,个头倒是窜得挺快,都跟妈一样高了。”李春兰抹了把眼泪后,笑着问,“怎么样,在这边读书好不好?”
她这样一问,现场众人顿时竖起耳朵,其中又数付东来和蒋腾飞最紧张。
俩人平时对这臭小子没少打骂,虽说是东哥授意的吧,但东哥毕竟只是个舅舅啊,眼下人家父母当面,且是东哥的亲姐姐,万一这个心眼贼多的家伙来个断章取义、整点什么幺蛾子出来,只怕连东哥都得挨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