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吧?”
“您是苏薇的老师?”李亚东诧异。
“嗯,带过她一年课。”
这样就比较好处了嘛,有了共同话题。
一番交谈下来,也终于知道这位老师姓何。
何老师感慨万千地说道:“其实咱俩以前照过一面,当时你坐在台上,我坐在台下,你可能没注意到我。还得多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们一家七口还得挤在以前的老宿舍里的那个三十几平方的小房间里,我倒是问题不大,条件艰苦就艰苦点,再苦也比不上以前住牛棚,主要还是家里老人多,孩子也慢慢长大成人了,在那样一个转身都难的小空间里,实在不方便。”
她这么一说,李亚东顺着记忆一回想,也就有了些印象。
在北大,他唯一一次坐在台上的经历,就是那次所谓的“表彰大会”,而这位何老师,当时听丁时孙校长宣布要分配教室公寓时,好像还激动得站起来过。
也确实是难为她们一家了,七口人,三十几平方的空间,怎么住?
李亚东都不敢想象。
而天知道她们已经在那样的小房间里将就了多少年?
不过,现在好了,一百三十几个平方的房子,住七个人,不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