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的蹂躏她们,为所欲为。
在一帮兄弟们的注视下,加西亚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向自己选中的目标走去。
与此同时,距离堤腾野半径十米之内的人,顿时作鸟兽而散。
只要是监狱里的老人,都知道加西亚一个外人突然进入红魔会的领地,且安然无恙的走出来,这意味着什么。
谁都不愿意成为红魔会入会仪式的牺牲品。
然而,这一点监狱里的新人可不知情,特别是像堤腾野这种的没有任何朋友的新人。
在加西亚距离他五六米的时候,堤腾野其实就注意到对方,但他依然不为所动,手指下正在描绘的是一副人体器官图,同时嘴里的阴笑愈发加重了几分。
他敢笃信,自己的这番行为足以吓退任何人。
他是个精神病啊,他怕谁,只有别人怕他的份。
他甚至都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要知道他刚来美国那会儿,那些人高马大的白人,以及肮脏的黑人,可没少欺负他,也就是后来知道他很有钱后,才变得开始慢慢讨好他。
‘咦?什么情况?’
令堤腾野诧异的是,对方已然走到他身前,他地上的诡异图案画得也很大、且很逼真,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