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的实施人之一。
但具体出了什么岔子,腾主任没说,他也就不清楚了。
没有打听的心思,多年为官的经验告诉他,浑浑噩噩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事,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意味着所需承担的责任就越大,不明所以、依命行事最好。
这就是所谓的“难得糊涂”。
说句不好听,如此一来,即便生了什么祸事,他的责任也小得多,一番口舌就能推脱大半,不是吗?
谢兴洋不再理会他,面色阴沉,拂袖而去。
黄仁贵倒是丝毫不在乎对方的态度,也没想着对方一个身家千万的大老板,能将自己当根葱。
反正上面的人拿大头,他这个小的有点剩菜残羹吃,也就知足了。
他觉得自己的这种人生观很好,不贪心、不冒进,人畜无害,所以为官二十年,一路从镇派出所的干事做到县公安局局长,总能左右逢源,没有针锋相对的敌人,无论场面上还是私下里,人际关系都挺不错。
他今天不过42岁,对于现在的成就,他还是相当满意的。
拉开实木办公桌上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包中华香烟,抖出一根,点上,瞥了眼抽屉角落里的两摞崭新毛爷爷,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