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至年中,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前几天还不那么明显,至少晚上还是凉爽的,但这几天就已经有了很直观的感受,人待在窑洞里不开电扇感觉闷得慌。
所以胜利哥虽然把李亚东喊了过来,但俩人并未进入窑洞,而是搬了小马扎坐在院子里,旁边搁了一盘蚊香。
“我说东哥,你真没开玩笑吗?不能这么随便吧?手指头一点,一口废井,直接就出油了,还是相对而言的大油?”
听完李亚东简单地将今天的喜悦分享了一番后,饶是胜利哥,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他很清楚东哥对于石油开采完全是个外行,可谓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你闻闻我身上的酒气,像开玩笑的样子?”李亚东没好气道。
他刚才跟胜利哥讲,正是因为心情好,所以晚上拉着刚招揽的两个人,去饭店小酌了几杯。
胜利哥哪里用闻呀,一看他的脸就知道确实喝了酒。
“服了,那你这运气,也确实爆棚了。”胜利哥拱拱手道,一副“甘拜下风”的模样。
就这么一口废井,如果东哥所说的开油工的判断都属实的话,至少几个亿进账。
你能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