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上午十时许。
大漠上水土流失十分严重,尘土飞扬。所幸胜利哥吃一堑长一智,弄了条白毛巾绑在头上,真要风沙大时,可以马上拆下来捂住口鼻,就跟陕北这边的老乡们平日的打扮一样。
胜利哥甚至感觉他们之所以老弄一条毛巾绑在头上,就是起这个作用的。
“轰轰轰……”
“吱呀吱呀……”
耳边一片嘈杂,又是柴油机的轰鸣声,又是钻台工作时的噪音,吵得人心烦意乱。
特别是谢兴洋。
他已经从帐篷里跑出来,顶着炎炎烈日在这里看了半个多小时,一对眯眯眼盯着那根白色的出油软管眨都不眨一下。
心心念念着它能赶快出油。
不过,实际上他完全没必然如此全神贯注,一根白色的软管,真要有石油冒出来,简直不要太明显。
可尺标显示,钻头已经深入地底1495米,别说石油了,连滴水都没见着。
他愈发显得紧张。
毕竟,他这么抠的人,而这一趟下去,可是实打实的三百六十八万呀!
又是一阵儿过去,终于,钻头突破了1500米大关,谢兴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