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轧糖收买了大批的眼线——村里的熊孩子们反正吃饱了也没事干。
谢兴洋自然注意到了有一大批刁民正在靠近,不过此时却无暇理会,将大哥大举在头顶,满山坡转悠——找信号。
倒是他的跟班阿雄,有点犯怂。因为这次情况紧急,他们说来就来了,没考虑太多,就俩人。
“乡亲们好啊。”他用标准的广式普通话,笑呵呵地打着招呼,“雷嘚听我港啊,我嘚依噶可是合作关系哦,我嘚开油,雷嘚也发财呀,对不对?大噶都是斯文人,礼貌一点,我嘚不系来闹事的。”
“他说什么呢?”
“鬼知道。”
“……”
比起阿雄的普通话,谢兴洋的就算是教科书级的了。终于,信号被他找到,高兴坏了,火急火燎地拨出一通电话。
“嘟……嘟……嘟……”
什么鬼,没人接?
那可不行,继续打!
大概拨了八九次吧,电话终于被接通。
“哪位?”里面传来胜利哥的声音,十分不爽。
也注定爽不起来,他们刚抵达县城,酒店房间刚开起来,说是各自活动一下,晚上六点钟大厅集合,毕竟大白天的卡拉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