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给自己特意泡了茶，便端起来喝了两口。
刘妈坐在他的对面，平静了很长时间，褚梓铭说道，“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刘妈抿唇笑了笑，“褚先生，现在应该很难过吧，我们小姐态度倔强，大概是不怎么好哄的。”她顿了顿，“可是啊，褚先生你可知道她有多痛苦么？但凡您站在她的角度上考虑考虑，就不会把彼此的关系整的那么尴尬。”
褚梓铭的心口微微一震，仿佛被一只手攥了一下，不属于尖锐的疼，更像是沉沉的一击。
过了一会儿，他淡淡的笑，“我很高兴慕家还有人能替她凡事做考虑，在此之前，我甚至还以为她都只能依靠我了呢？”
刘妈的神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几十年的光阴都留在慕家，虽然平日里不出门，可是大大小小的事情她也是见识的挺多的。
这话里有话，不管是好话还是坏话，她也能听的出来，嘴角依旧挂着慈祥的笑容，看向他，“小姐六岁之前过的也是大小姐的日子，之后有了变故那也是人上人，我家夫人性格温和，小姐大多是随了她的脾性，夫人受不了受人鞭策，受人管制，我想才走了那一步。”
“您是在告诉我，假若逼的她紧了，她会红杏出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