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林艾高高兴兴应了声,躺下睡觉。
而钟意笙则走出了病房,走廊里,钟意笙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正是白重楼,他说:“团长,上次我说的那个东西你有没有什么进展?”
上次“那个东西”也就是指在极短的时间内吸干人体血液的器物,白重楼在一个月前曾打电话问过钟意笙。
“没有。”
“好吧,我知道了。”白重楼的语气说不上失落但也有几分无奈。
“怎么?”
“啊,没什么,就是这边又出了大案子,之前那个案件没什么进展,就此放下了。”白重楼坐在办公室里,衬衣领口微敞,下巴冒出青茬,黑眼圈明显,头发也乱糟糟的,显然没有休息好。
白重楼放下手里的咖啡,朝电话里问,“哎团长,之前不是说请你吃饭吗?就今天吧,我听秦刚说你回来了。”
钟意笙稍微思考了会儿,答应了。
白重楼挂断电话,饭局约在晚上,他还有一下午的工作要忙……白重楼捏捏微疼的眉心,最近怎么一点都不安宁?又出了连环杀人命案。
白重楼翻开手里厚厚的卷宗,如今已经有了三个死者,且都是青少年。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