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E,本来这样的烦心事他都是找丫头陪他一起解决的,但是这件事不一样,他在丫头面前,根本开不了口。
他坐在实木椅子上,双目看向满是白雪的窗外,满目荒凉。
于此同时,某架飞往日本的直升机上。
钟意笙翻阅着军事杂志,虽是平常的动作,但那双修长匀称的手像是给那书本添加了滤镜一般,让它一下子变成了什么稀罕物什。
E也坐在一旁,与钟意笙专心致志看书不同的是,她在专专心心补眠。
昨晚,失眠的又何止顾兮一人。
妈的,竟然还要和钟意笙在一起,这tm不是玩火*么?!即使睡着了,E也有些不安稳,眉头皱着,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当她再次无意识地叹气时,钟意笙合上了杂志,朝她望过来。
也许是小时候落下的毛病,一旦长途跋涉,无论是汽车、轮船还是飞机,她都会很难受,脸色苍白、恶心想吐。
E迷迷糊糊睡着,却感觉自己像是睡在一片苇叶上,起起伏伏的,极不安稳。突然,鼻尖传来一股令她安神的味道,煞是好闻,还很熟悉,她没多想,沉沉睡了去。
再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钟意笙叫醒E,她才猛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