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重复着这两个词,玩物、奴隶、玩物、奴隶……一股从未有过的委屈从胸腔升起,这股委屈实在来得气势汹汹,呛得她喉咙生疼,鼻子也发酸。
温热的液体已经快不受控制地翻涌出来,她低头,不想让顾兮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努力地将眼泪给硬生生地逼回去。
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和侮辱?她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呵,流什么猫尿?”他又强制地掰着她的下巴,她使劲向下压着头,而他轻而易举地使力就将她整张哭花的脸暴露在灯光下面,“女人的眼泪我见得多了,而你是哭得最丑的那个。”
“关你什么事!”她恶狠狠地将他钳制她下巴的手挥开,终于爆发了,“我丑不丑关你什么事?”
顾兮冷笑,他直起身来,高高在上:“你太丑了,生下的孩子也丑。”他黑得发亮的皮鞋,从她面前走过,冰冷的声音说道,“已经给你预约了医生明天上午去做产检,顺便做个人流。”
梁豆蔻心里已经彻底凉了,她瘫坐在地上,头发散乱,像个疯婆子:“顾兮。”
他冷笑一声,当做回应。
她又叫了他的名字:“顾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