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束缚,继母终于是冲到了欧阳烈身边,在欧阳烈迫人的视线下,讪讪的收回了已经搭上男人白色衬衫的手。她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收回手张口便来:“政皇先生,这一切都是个误会!陈蓝茵她——”话一出口,她又硬生生转了一个弯儿,“茵茵她是我女儿,刚才那一幕是在跟她开玩笑呢。政皇先生是不是误会了。”
“哦?是你的女儿?”
继母不疑有他,当即点头,毫不犹豫道:“对,是我女儿!亲生的!我们全家都太宠她了,有时候她喜欢我们跟她开这样的玩笑,所以我们……”继母有些词穷,编不出来了。
欧阳烈竟然出声提醒:“所以你们刚才是在配合演出?”
“啊对对对!”
“这鸡毛掸子也只是游戏道具?”欧阳烈出声问,看样子像是已经深信不疑。
继母一边点头称是一边喜滋滋地心想: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这政皇原来这么好糊弄,跟个纸老虎一样。
这样一想,继母放松下来,顺势就坐在了政皇旁边,端出了房子主人的架势:“来政皇先生,喝杯水,这一切啊,都是个误会而已,解释清楚就好了。”
一边说着,继母伸手将傻跪在原地的陈思燕拖了起来,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