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都能窝里反,她眼中冷笑不断,她心想:使劲儿打,打死了一个,她的仇人就少一个。
不知道过了多久,继母再次挥手,这次鸡毛掸子没有落到陈思燕身上,反而是继母自己直挺挺倒了下去,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因为剧烈运动,她整张脸呈现不正常的红色,或许称为猪肝色更为合适。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怒气似乎还没发泄完。
而掉在地板上的鸡毛掸子早已经没有了毛,只剩光秃秃的杆,上面浮着一层血的颜色。
“带走吧。”
这场戏终于落幕,警卫上前钳制继母的时候,那疯女人竟然又闹腾起来,握起拳头是想要朝警卫脸上砸去。警卫一记手刃,张牙舞爪的继母顿时昏了过去。
一个警卫上前探陈思燕的脉搏,他抬头对欧阳烈说:“进气少,出气多。”
欧阳烈没应声,沉默着挥了挥手,警卫瞬间会意将陈思燕抬了下去。欧阳烈转身看向欧阳蓝茵,出声:“接下来的事,就别看了。”说罢他叹了一口气,“茵茵,这些年委屈你了。如果我早知道你妈妈怀着你该多好……”
“先生别多想,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今天……算是彻底放下了。先生不用自责的。我还要谢谢先生帮我出头,刚才要不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