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周启山需要做活。两点半一到周启山就被狱警拉倒了做活的地方,在这里做活的人有许多。
见他被带进来,每个都没什么好脸色。
等那狱警一走,周启山明显的感觉到这里的氛围有些变化,很多人往他身上敲,都带着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
他敏锐的感觉到了,有些不妙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早听说过监狱里面会有以大欺小的场面,除了狱警,监狱里面还有大哥,权力大多了。
周启山心想,难道自己是遇上了吗?
他感觉到有个高大男人走到了他的旁边,踢了踢他的椅子,周岐山有些坐不稳,于是站起身来。
这一站起来,他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确很高,他一米七的个头,只答到那个男人的下巴。
他抬头去看那男人,只一眼就确定了那是一个穷凶极恶之人,脸上都有几道花花绿绿的纹身。
“这位兄弟,有何贵干呢?”周启山显然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此时他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那男人用鼻孔对着他的头顶,嗤笑了一声,一双粗糙的大手掐上了他的脖子:“笑得像个菊花干什么?”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