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落到老二江援朝身上。
“总算江南那小子识趣,等我以后做了家主,倒还可以重用他!”江枫心里得意地想。
江南是老大江建国的养子,尽管不是亲生的,但严格上来说还是长房长子,完全可以代父迎接宾客,但他很会做人,把这个出风头的机会让给了江枫。
跟满脸春风的儿子不同,江援朝的神色却是有些索然,心情显然不算好。
这也难怪,江家这些年景况如江河日下,全靠着江老爷子这颗大树撑着,而江横空年岁却是一年年地老,近来身体也不是很好,脑部的旧疾发作得越发频繁了,江援朝心情不好也很正常。
如果是以往,江老爷子是不会同意大搞寿宴的,但今年竟然出奇的同意了,还对江援朝邀请商界的朋友采取了默许的态度,显然是有意帮儿子一把。
沙场叱咤,杀伐果断的江老倔,何时委屈过自己,即使面对死神也没退缩过,此时却为家族放弃了人生准则。江援朝自觉自己没有做好,这才让老父不得不“委曲求存”,心中很是自责。
这时,一辆出租车在江家大院前停下,江援朝父子均愕了愕,这次来参加寿宴的都非富即贵,谁会坐出租车来这么丢价?
当见到从车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