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缁衣带发的男子终于抬眼看着阎倾,平静的开口:
“阿弥陀佛!所谓千金易得,知音难求。今日偶遇,小僧愿为子期先生奏一曲。”
“愿以歌舞和之。”阎倾手握长箫,淡然开口,忽的笑道,“烦劳俞先生了。”
阎倾似乎听到轻笑的声音,却也不在意,只听弦声渐起,阎倾手中的长箫飞舞,带着广袖飘扬,仿若当年飞燕舞风。
然而,阎倾的双脚始终只站在飞檐勾起的那一角之上!
风轻轻滑过洞箫,发出呜呜的响声,与檐下的铃声一起,与琴声相和。
朱唇轻启,悠远的歌声从嘴间逸出:
“会在何处见到你
莫非前尘已注定
飞过时空的距离
却囿于刀剑光影
三月春花渐次醒
迢迢年华谁老去
是劫是缘随我心
除了你万敌不侵
当恩怨各一半,我怎么圈揽
看灯笼血红染,寻仇已太晚
月下门童喟叹,昨夜太平长安
当天上星河转,我命已定盘
待绝笔墨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