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那边那位兄台是不是认识你?”书生突然开口问道。
“嗯?”阎倾忽然觉得脊背一凉,颤巍巍的转头,“谁?”
竟是那个瞎子!只见他静静地拄着拐杖站在那里,微微垂着头,似乎在聆听什么。
“呃……”阎倾为难的说,“一面之缘,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书生奇怪的说,“可是那位兄台刚刚一直站在那里……”
“咳咳!”阎倾打断苏子格,转移话题,“小女子阎倾,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苏子格。”苏子格笑笑,一揖到地,“阎小姐有礼了!”
“呃……”阎倾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个你能不能不……”
话音未落,远处一个小沙弥气喘吁吁的穿过人群跑过来,叫道:“阿,阿弥陀佛!请问这位女施主可是刚刚唱歌之人?”
“正是。”阎倾奇怪地答道。
“方丈有请!”小沙弥说完,又喘口气,毕恭毕敬的对若谷大师道,“师叔,月例的比武大会快轮到您上场了,方丈请您回去。”
“嗯,知道了。”若谷大师淡淡应道,“静悟,下回不可如此慌张,成什么体统?平日的经书功课都白做了?回去抄经百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