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阎倾喃喃念道,“这是……《凤求凰》?谁这么神经兮兮的这么晚了在这里扰民……再说佛门清净之地,谁在这里念情诗?”
阎倾回头向窗外望去,忽觉得外面似乎有人,又似乎没有了。
“奇怪……等等……难道会是他?”
阎倾还没有时间多想,只听窗外渐进的吟诵之声又响起: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皓月当空,夜空如洗,若无鸡鼠之辈,则为上品。好情!好景啊!”
“苏轼的《中秋月》?得了,不用想了,肯定是那个苏子格!没事就爱引经据典……神经兮兮的……”阎倾无语的说道,起身揽衣,推开木门,果然见苏子格摇头晃脑的站在那里。
“喂喂!我说格子!大晚上的,扰什么民!”阎倾抱胸靠在门框上,以一种不大不小的声音数落着苏子格,自有一种洒脱,“刚刚窗下的那个是你不?”
“非也!非也!小生才刚刚到小姐您的庭院中。”苏子格一揖,身上背着书箧,仿佛要赶夜路的样子,“只是小生实在消受不起小姐您起的雅号,还望小姐收回。”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