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力的根本,就连双手也被禁锢在了身后,只能任由来人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这可不是阎倾的个性。
就在那条湿滑的舌头想要攻城略地的时候,阎倾顺从的轻启朱唇,然后……
狠狠咬下!!
差点儿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倾儿,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阎倾死瞪着禁锢着自己的苏子格,却发现他嘴角的那一抹满足的笑容,有些晃神。
“傻倾儿……”仿佛叹息般的语调,无奈的陈述着,“你的唇是我的,谁允许你轻易吻了他人?”
“我……”阎倾无语,终于开口说出的第一个字,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暧昧,只有抿着唇瓣,不肯说话。
这种距离,谈什么都是废话。
“流血了……”苏子格有些懊恼的说,放开阎倾的双手,轻抚着阎倾流血的双唇,怜惜不已。
“……”阎倾不情愿的别过头去,伸手推开苏子格。
苏子格倒是没有反抗,不过还是把阎倾锁在自己的范围之内,让阎倾的推拒变得仿佛欲迎还拒,暧昧不已。
而此时的阎倾则顾不得这些琐事,她正在思考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