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被包得跟粽子一样的手。
铃儿咬了咬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不想看她这副样子,也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离开了房间。
身后,铃儿红着眼睛默默跟了上来。
用晚膳的时候,我和董卓面面相觑。我是烫伤了一只手,用膳无碍,可是董大人却是两只手都被裹得跟粽子一样,明显是没办法自己动手了。
轻咳一声,董卓挥开想要上前伺候的小厮,看向我:“我不饿,你吃吧,我陪着你就好了。”
我知道他是不习惯连吃饭都假手于人,便夹了一块卤牛肉送到他唇边,他愣了一下,随即张口吃下。
“给笑笑喂饭好像就在昨天,这会儿笑笑竟能给我喂饭了。”他笑着感慨道,语气中满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我心中有鬼,实在看他这副慈父样不顺眼,便又夹了一块肉脯塞进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嘴。
他失笑:“给我口酒。”
“手上有伤,还想喝酒?”我斜睨了他一眼。
“酒也不让喝啊……”董卓垮了脸。
“伤口结痂之前,不准碰酒。”舀了一匙饭送到他嘴里,我淡淡说着,低头夹了一块鱼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