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受不白之冤,鼓了鼓勇气,我决定坦白从宽。
“嗯嗯。”见我终于跟他讲话,那少年眼睛亮亮地看向我,直点头,“我知道啊,我故意让你拿走的,因为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我彻底无语了,这小药罐也忒早熟兼奸诈了些……
正想开口解释些什么,眼角的余光却突然注意到有什么东西微微闪了一下,我低头下意识地看向那被少年一掌劈死的马,突然微微一顿,随即赶紧走到那匹还在微微抽搐着的马旁。
“怎么了,媳妇?”那少年也好奇地跟了上来,十分自来熟地蹲在我身旁。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只是专注地看着那马,伸手轻轻抚上还在微微抽搐的马腹。马腹上,有一道极细小的伤口,那伤口里似乎嵌了什么东西,如果角度不对,便会很容易忽视。
“笑笑,怎么了?”董卓见我一直盯着那马看,走到我身后,道。
我指了指马腹上那道细小的伤口:“仲颖你看。”
董卓微微皱起眉:“是被刺伤的痕迹,这马不会无故发狂,这是有人伤了它,想至我于死地。”他说着,语气渐渐有了些森冷之意。
想起刚刚的险境,我心有余悸地抿了抿唇:“会是谁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