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只拉着董卓上了他的牛车。
那少年见我们坐好了,便转身跳上牛车:“媳妇,你家住哪儿啊?”
眉毛微微抖了抖,我看他一口一个媳妇自得其乐,叫得真真是顺口极了。
“太守府。”不待我回答,董卓寒着脸开了口。
“哦,好,大叔。”那少年应了一声,扬起鞭子往空中一挥。
大叔?我差点岔了气,回头看董卓的脸色果然更黑了。
这小药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憨哪?
“媳妇,往哪边走啊?”牛车行到了十字路口,那少年停了下来,扭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刚到河东,不是很熟。”
“往右。”不待我开口,董卓咬牙切齿地抢先回答,那声音森冷得跟下雪片儿似的。
“好嘞,大叔!”那少年对于董卓的抢话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只是笑眯眯地应了一声,驾着牛车右拐继续往前。
董卓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了。
于是乎,两人行就这样变成了三人行。
我静静地坐在牛车上,董卓坐在我身旁,周身都在散发着浓郁得快要具象化的低气压,而那少年则坐在前头一边驾车一边欢喜地摇着刚刚从我手中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