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医工说我中了致幻的毒,但我却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一日我都说了些什么,那些话,都出自我的本意。
那些毒,不过是逼着我说出了心底的话罢了。
可是所有人都似乎全体失忆了一般,包括董卓,他对我的态度一点都没有改变,似乎我还是那个被他宠溺着的孩子,似乎我完全没有说过要他娶我的话。
正烦着,门口却一直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我嘴角抽了抽,穿衣下床。一踏出房门,果然便见着了守在门口的吕布,他正倚着梁柱坐在台阶上,手里摇着一个旧旧的拨浪鼓。
“媳妇。”一见我,他立刻笑眯眯地起身打招呼。
听到这个打死他也不肯改嘴的称呼,我再次抽了抽嘴角:“你怎么又来了?”
“来看你好了没啊。”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冷淡,径自热情洋溢道。
“医工说今天吃了最后一副药之后就完全好了。”对着这缺根筋的少年,我真的无力了。
“啊?真的!太好了!”吕布高兴地击掌,“那我们什么时候回五原啊?”
“……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回五原了?”
“可是……”吕布的声音有些焦急起来,“你是我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