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而她自己则是尚未更衣,白皙的脖颈、丰满的*一览无余,其上满是青紫的淤痕,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了。
呵呵,原来不是不碰,只是不碰我而已。
“铃儿肚子又疼了?”微微扬唇,我有些讥诮地开口。
“笑笑,你先回房。”董卓皱眉。
做了个深呼吸,我转身离开。
“小姐,你去哪儿?”樊稠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抬头,看到樊稠正站在我面前,我忽然想起了铃儿手腕上的那只镯子:“樊稠,铃儿找你。”
“啊,真的?在哪儿?”樊稠有些激动。
“嗯,在她房里。”
看着樊稠迫不及待冲向铃儿的房间,我捏了捏拳头,铃儿,既然你想待在董卓身边,那就不要玩一脚踏两船的手段了。
想了想,我又转身走向铃儿的房间。
“呵呵,樊稠你来得正好,我正冷备将铃儿收房,今天晚上我请弟兄们喝酒。”刚到门口,便听见董卓的声音。
我走到门边,不意外地看到微微苍白着脸的铃儿和满面不自在的樊稠。
“多谢大人,我这就去将好消息告诉弟兄们。”樊稠低头抱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