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作祟,恶从胆边生,一个年轻的家丁握紧了手中的大刀高高地向我劈来。
我立于纤尘身侧,并未闪躲,直直地看着那大刀闪着寒光向我迎头劈来。
纤尘面色未变,唇边仍是温和,轻轻抬手,我甚至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的,但只是一个瞬间,那家丁便已躺倒在地,双手捂着脸惨叫起来,紧捂着脸的十指之间竟是有血水缓缓渗出……
凄厉的惨叫声在这暗夜的太守府愈发的令人心惊。不一会儿,那惨叫声便戛然而止,那家丁双手僵直下垂,再不动弹。
院子里冷不丁有抽气声响起。
那张脸,溃烂得可见森森的白骨,其间流动的,是腥臭的血水。
庭院里静寂得有如坟场一般,再无一丝声息,众人皆愣愣地看着眼前那一袭白衣,宛如天人般的男子,无法想象这样温和的男子下手怎能如此狠厉。
“真是罪过。”温和的声音伴着初春微凉的晚风轻轻响起,温和得令人胆寒。
铃儿怒目而视,却不敢再造次。
“耽搁了这么久,千层糕该凉了,走吧。”纤尘轻轻拉起我的手,便向府门外走去,全然不顾众人或恐惧,或不甘的目光。
我们就这样在众人的目光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