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眼中的杀意愈发浓烈起来。
趁着这个时候,我低头努力地去解喜服上的衣带,可是那衣带打了一个极其繁琐的花样,轻易根本解不开。
“别费劲了,那可是我打的同心死结,解不开的。”铃儿见我忙得额上都见了汗,笑盈盈地道。
我根本不听她在说什么,只一径低头扯着衣带,渐渐地,我的指尖开始发黑。
“笑笑!”董卓注意到了,他大叫着想要阻止我。
我连连后退避开他的手;“你别碰我!我没事的!”
虽然不知道这毒有什么古怪,但这毒嫁衣穿在我身上都没事,而刚刚那人只是轻轻撞了我一下就七窍流血了。我已经扯了半天了,到现在都没事,肯定一时半会儿毒不死我的。
董卓转身恶狠狠地看向铃儿:“解药在哪里?!”
铃儿却只是笑。
“你想死吗?”董卓捏紧了拳头,指关节“嘎嘣”作响。
“死的不会是我。”铃儿冷笑,“今天在场的,谁都别想逃!”
在场众人闻言,皆面色不善,做戒备状。
“董卓,你与黄巾贼勾结,私自逃离战场,还勾结羌胡人,杀害凉州前任太守,欺上瞒下,恶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