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寒,有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那个人是怎么死的?刚刚还好好的,为何一撞到我便一命呜呼了?
回头看时,刚刚扶着我的婢女早已苍白着脸,退到院子里去了,离我远远的。虽然府里的婢女大多是为了大婚而临时雇佣的,但我都见过,基本都认得,可是眼前这婢女,我竟是越看越陌生,完全不记得府里有这么一个婢女了。
偏偏陌生之中,又带着几分奇异的熟悉感。
“你是谁?”看向她,我冷声问。
那婢女瑟缩了一下,没有回答我。
“小姐,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樊稠的声音冷不丁地从门口传来。
我回头看向他,心里隐隐捉到一些蛛丝马迹,却又想不真切,只得指了指脚边已经七窍流血的尸体:“这人死了。”
“什么?”樊稠闻言微微一惊,忙低头去看。
我心里疑窦丛生,抬头四下张望着,希望看到某个人的身影来证明我的猜测,可是却一无所获。正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却突然注意到了站在院子里,距离我不算太远的那个婢女,心里陡然升起的念头让我的不安加剧。
抑制住心底的不安,我看着她冷笑了一下,佯装脚下一软,便要跌倒在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