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内伤,应该给你熬一些汤药来喝。身上的毒倒是有些麻烦,不过不用担心,我师父给我留下了一本毒经,想来上面应该有解决之法的,待我先研究一下。”
我一头黑线,没有被毒死,没有被淹死,没有被人杀死,如今看来竟是要被当成小白鼠莫名其妙地药死了!
这也死得太憋屈了!
看着郭嘉前脚拿着医书出了马车,我便忙挣扎着要出马车,就算用爬的,我也得离开……
挣扎了许久,刚刚触到马车的槛,郭嘉便捧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又回来了。
“怎么了?要小解吗?”见我一脸痛苦地趴在地上,他自作聪明地眨了眨眼,道,“不用害羞的,人有三急嘛。”
我闭了闭眼,无力地摇头。
“哦,那先把药喝了吧。”郭嘉不在意地笑了笑,便将药碗凑到了我的唇边。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猛地闭了一口气,死死瞪着碗里的那不明物体,黏稠的样子看得我心里直发寒。
死死地抿唇,我侧头,闭上双眼,表示宁死不屈。
“良药苦口嘛,不要任性。”他的声音清清凉凉,说不出的好听,可是如今听在我耳中却是如同魔音穿脑。
天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