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那边为了找人快闹翻天了,太皇太后这边又动了怒,说皇上若再如此不务正业,皇帝就该换人做了……”她没有看我,只道,声音说不出的清婉动听,“我来看看皇上是不是又上你这儿来了,若被太后看到,别又说是你拐了他来要害他。”
“他没有来过。”刘协皱眉,已经自行披上了衣袍,站起身。
“嗯,那我再去别处看看。”婉公主说着,转身便走了出去,带走一片芳华。
我却是没了欣赏的兴致,刚刚婉公主那一番话,让我陷入了迷惘。
“哼,皇帝之位,谁又稀罕不成?”婉公主前脚刚走,刘协便除去了恭顺的面具,大吼着一把掀了桌子,“那两个老女人若是对大权在握那么感兴趣,不如自己做皇帝算了,何必弄张帘子遮着坐后面,提线木偶很好玩吗!”
想起刘协进了皇宫后乖顺死寂的模样,我突然有些明了。皇宫,是一个亲情都被消磨殆尽的地方,父子可以反目,手足可以相残……而母子、祖孙间,也只剩利益而已吧。
我怔在原地,那个小毒舌有时满身是刺,有时乖顺得异常,但我却从未见过他如此几欲发狂的模样,他的手划到了碎片,一下子溢出血来。
我忙上前,一把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