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所有的不安与惶恐都离我远去。
噩梦那么快就过去了?快得令我来不及适应,快得令我回不了神。
身后,是几千兵马行军的声音,整齐划一,没有一丝谈论。除了樊稠之外,其他人显然都傻了眼,他们肯定在好奇这个丑女人是谁。
“樊稠,这女人是谁啊?”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低低地开口。
“是啊是啊,从来没见过老大这副模样。”旁边的一个人道,“你跟在老大身边的时间比较长,你认识吗?”
“老大的那张脸,居然会有表情?”另一个仿佛见了鬼似的不敢置信。
董卓只昂头一径策马前行,仿佛那些谈论声丝毫未入得耳中。
我扬着唇,微微侧头,看向谈论的方向。是骑在马上的三人,皆是与樊稠一般的打扮,看起来也是副将,应该是在我离开后董卓新征的人马吧。
樊稠看向我,眼神有些复杂。
“她,是大人的死穴。”我听到樊稠缓缓地开口。
眉毛微微抖了抖,我似笑非笑地看向樊稠,好你个樊稠,居然这么形容我。
“死穴?什么意思?这个女人的脸实在是……不敢恭维。”第一个开口的家伙看我一眼,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