鳖的模样,我也没有玩笑的心思。
“仲颖。”张口,我唤。
董卓忙转过身:“你去哪儿了?”
仰头望着他,我又犯了痴:“仲颖,我们离开洛阳吧。”
微微愣住,董卓伸手探了探我的额:“怎么了?病了?”
病了?我摇摇头:“没有,我想说……”
手触到我的额,董卓一下子皱紧了眉:“这么烫!快去请太医!”
一声吩咐,众人忙得团团转,我呆呆被他打横抱起,这才发觉自己真的有些头重脚轻。看来,这些日子的折腾,我真的病了,难怪总觉得身子懒懒的。
问了诊,把了脉,喝了药……我终于得到了清静。
一觉醒来时,董卓正靠在床头。
我只微微一动,董卓便睁开,抬起头来:“醒了?舒服一些没有?”
“仲颖,我们回凉州吧。”看了他半晌,张了张口,我终是道。
董卓皱眉看着我:“洛阳不好吗?这房间和凉州的一模一样啊。”
“房间一样,可是感觉变了。”因发热而有些烫人的手轻轻抚上他满是胡碴的下巴,我缓缓开口,“我不喜欢洛阳,我们回凉州……然后,继续那个未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