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我的额,他又道。
想了想,我点头。
“准备一些吃食来。”董卓回头吩咐道。
一旁有人诚惶诚恐地应承着去准备。
“等……等一下……”那个刚刚被提着衣领的老者想要出言阻止,见董卓看向自己,声音立即自动低了三分,“那个她的伤口未愈,不能吃太多,也不能太油腻……”
董卓点了点头,没有待他开口,一旁立即有人应声:“是,奴婢知道。”
华丽的锦被,雕花的床榻,精致的烛台……我转动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有些转不过神来。这里是哪儿?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打量着,我忽然发现一个与这个华丽的房间格格不入的人,他呆呆坐在一旁,满身满脸都是暗红的血渍,额边黑色的长发被凝固的血渍纠结在一起,狼狈不堪。
吕布?我瞪大了双眼。
“他一直坐在这儿,不肯去换衣服。”见我看着吕布,董卓道。
“嗯。”我应了一声,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吕布,“奉先。”我唤。
他还是坐着,眼睛茫茫然没有焦距。
“奉先。”我喊。
他仍是木木的,没有动弹,手里紧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