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从来都不准我笑的,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你。”
听她说着越来越不着边际的话,我心里的不安加剧。微微皱眉,我试着调集全身的力气想站起来,却发现做不到,全身的气力竟仿佛都被抽光了一般。
“只有在喝醉的时候,义父才准我笑,然后很温柔地抱着我……他会很温柔很温柔地抱着我……仿佛我是他最最宝贝的东西……”貂蝉眼里缓缓浮现出娇羞的神色,随即神色微微一僵,“可是,他唤我……笑笑……”
我惊住。
貂蝉神色哀戚地看着我:“为什么?为什么义父心里眼里看到的只有你,全是你?为什么?”她仿佛一个被抢去了心爱之物的孩子,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我仍在不死心地挣扎。
“不用费力了。”貂蝉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动不了的,知道吗?下毒是义父教我的。”她笑得像一个炫耀自己的孩子,“轻易不会下毒,但是一旦动了手,便没有回头路,这也是义父教我的。”
我皱眉看着他,心里哭笑不得,真是心有灵犀啊……连下毒都想到一块儿去了,这回好了,下毒还下了个双保险,不死都不行了。
“你知道吗?义父打算明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