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却偏把你藏了起来,不让我见你。”
“可是……”我低头,一脸的怯弱状。
“可是什么?”上前一步,握住我放在窗台上冰凉的手,吕布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医工说,我抑郁攻心,得了一场大病,便……什么都不记得了。”泪水隐隐泛上双瞳,我说得楚楚可怜。
“抑郁攻心?”吕布怔在原地,眼中竟满是哀恸。
我却是茫茫然看向远处正在融化的雪景,一副失忆症的模样,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眼中深刻的自责和哀恸。
“笑笑,我是小药罐啊!不记得了吗?我是奉先啊!”握紧了我的手,他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原以为他可以撑久一点的,只是这样,他便慌了吗?垂下眼帘,我轻轻缩手:“疼。”
“若若。”郭嘉推门进来,“外面化雪,有些冷,把窗关上吧。”
我回头微笑。
郭嘉这才注意到了窗外的吕布:“咦,他……”
“这位公子说他认得我。”抢先一步,我开口道。
郭嘉看我一眼,轻轻开口:“嗯,这位公子的眼睛,是你治好的。”
“这样啊。”郭嘉啊,真是没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