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吁了口气,我终是安下忐忑的心,我害怕……如果连吕布也学会算计我,那么我……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真的只是有勇无谋之辈,是不是?我只会逞匹夫之勇,是不是?”他狠狠握拳,满面都是挫败,“赤兔马日行千里,往返凉州六天时间,回到洛阳,却得知笑笑已死的消息……如果不是赵子龙,我甚至于不知道死的是谁……”
“我……还好。”我伸手抚上他紧握的双拳,“你无须自责。”
“还好……吗?”他突然伸手,缓缓抚上我的颈部。
感觉到他指腹的温度,我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猛地后退,眼中满是惊惶,呼吸也控制不住地重了许多。
“这便是还好?”他收手,站在原地看着我,满眼都是痛。
我怔怔地瞪大双眼,抬手抚上自己的脖颈,经过王允的细心调养,细腻的肌肤上感觉不出一丝的不妥,可是……我刚刚怎么了?为什么会心生恐惧?当吕布的手抚上我的脖颈时,为什么我会心生恐惧?
刚刚,我在怕。
可是,我在怕什么?是那一个雪夜,董卓恶鬼一般的神情?还是那双扼住我脖子的手?那窒息的……将死而未死的感觉?那游离在生死边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