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关节“咯咯”作响,导演一下子识趣地噤了声。
“对不起,他大概太入戏了。”眨去眼中的酸涩,我靠在莫飞怀里,转而对导演巧笑嫣然。
“耽误了这么久,赶紧开拍吧。”导演是个戏痴,一听莫飞如此入戏,立刻连眼睛都亮了起来,咬牙托着脱臼的手臂,急匆匆道,“感觉这么对,再试一次貂蝉吕布在白门楼死别时那一场戏,昨天拍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再试一下啊。”
一阵手忙脚乱,在灯光、造型师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我只一径站在原地,看着他。
两两相望,真真是对着历史凝眸了。
“OK!准备开拍!”导演挥了挥手。
我仰头,痴痴地望着莫飞。
“奉先……”按着剧本,我张口轻唤。
莫飞一下子沉了脸:“不对,不是奉先,是仲颖!”
我一下子笑了起来,一把扑入他怀里:“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仲颖……”泪水沾湿了莫飞的衣襟。
莫飞,不,是仲颖,见我哭,他立刻手足无措起来,紧紧拥着我。
穿越了生死鸿沟,辗转了历史巨轮……隔绝了所有一切不可能的可能,终于再度相拥。此时,我偷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