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了麻药的冰针,那冰针入体即溶,完全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冰针入体的一瞬间,那个被恶少缠着的少女一下子失了力气,瘫软在地任人上下其手,她的眼睛扫过人群,似乎在寻常背后下黑手的人,渐渐地,她的眼睛绝望起来。
他正准备离开时,那个一直默默旁观的少女却突然冲上前去,一把拉起她就跑。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少女亮得惊人的眼眸,在被恶少追上拦下之后,她竟然还敢与之缠斗,明明并不会半分功夫……
那时,他静如死水一般的心里便留下了她的影子吧……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她满口都是菜谱,却连一道最简单的菜式都做不好,她说她的梦想是开一家大酒楼,然后和最喜欢的人一起每天快乐地数钱数到手抽筋。
看着她笑眯眯的样子,他居然松口,自曝是“会做菜的大师傅”。
于是,他居然开始认命地为那个叫做笑笑的女孩洗手做羹汤,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只是计划。
可是……真的只是计划而已吗?
看她大快朵颐,看她饕餮大餐,他早已习惯以温和来掩饰的冰冷眼中居然会有笑意浮现。
几个“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