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为什么不笑呢?”
那个男子,总是温润如玉,一尘不染的男子,只有醉了,才会如此狼狈吧,只有醉了,才会抱着她,然后……唤她“笑笑”。
“义父大人,蝉儿伺候您更衣,衣服都湿了。”貂蝉依言浅浅笑开。
“嗯。”此时的王允听话得不可思议。
纤指灵动,解开那一身溅了水的白色长衫,貂蝉小心翼翼地用柔软的布巾试干他被水浸湿的长发。
“义父大人,以后喝了酒,不可以把脸闷在水盆里,如果蝉儿正好不在身边可怎么办……”她略略红了眼睛,轻颤着声音,带着后怕。
“叫我纤尘。”王允一手把玩着她的长发,眯着眼,笑得温和,笑笑都是那么叫他的。
“义父大人……”微微一愣,貂蝉张了张口。
“纤尘。”王允固执得像个孩子。
“好吧,纤尘。”她顺着他的心意,唯恐忤逆了他。
“嗯,乖。”王允点头笑了笑。
“以后不可以把脸闷在水里。”
“好。”
貂蝉如水的眼中染上一抹轻愁,酒醒了,他便都忘了吧,如此循环往复,她害怕有一日义父会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