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地回答道。
这是试炼失败后的一点福利？
算了算了。与其瞎想倒不如享受。
“为何。”
覆天莫盯着鬼蝶轻描淡写的表情很是在乎的的样子。
“强大的人不听他们所讲不为他们所用，自然是要毁灭。”鬼蝶想到刚刚那些不停在咒骂自己的人，她之所以可以无视的原因。
是因为她知道他们这样子鄙夷不屑自己还不是因为他们嫉妒。
嫉妒什么，嫉妒自己的实力，如果他们有超越自己的实力，就不是在那里用嘴巴骂着自己，大可将自己杀死。没必要诠释自己在他们眼里的罪与过。
这样的他们，鬼蝶差不多是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他们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
“鬼蝶。你管他们干什么。”
覆天莫看着鬼蝶沉思的样子，怒气散了一些。
“鬼蝶？”鬼蝶突然听到覆天莫的称呼有些莫名的奇怪。
然后她有些不确定地捏了捏覆天莫的脸。
滑溜溜的…………好像比我的软一些……。
“好玩吗？”覆天莫看着鬼蝶捏他脸的茫然样子，像是刻意忍住了怒气。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