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要抛弃黑暗，选择光明吗？”
果然不出鬼蝶所料，在覆天莫送她回来之时。那仍存在者之书里的上古残灵就来找她谈人生了。
面对她的问题，鬼蝶只能淡淡地一笑了之。
“光明于你是什么。”鬼蝶很是平静地开口，眸色很是淡漠，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光明在吾。就是世人所认为美好至极的物什。”
上古残灵毫无感情地回答，那语气有点机器人的感觉。
“那么，你认为我，我一直以来，所拥有，所看到，所认为的，都是世间极恶的东西诺。”
鬼蝶不卑不昂的态度没有让人不爽的感觉，也没有舒服的感觉，反倒是另一种毫无感情。
“汝乃岁谕皇族，拥有上古杀戮之魂，势必道路布满鲜血。”
上古残灵似乎肯定了鬼蝶的说法，但是那语气还是没有半分感情掺杂。
“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如果我舍弃毁灭者之位呢。”
鬼蝶不留痕迹地贬低着，那语气的反对很是明显。让人一目了然。
“汝需要力量，如果汝现在舍弃爱情，汝将是九天里最强的存在，汝将得到汝奢望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