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知若然。
“不要毫无理由地看轻自己。”
虚无之声的话开始严厉起来，感觉对鬼蝶说的话不满意。
“一个月后就是学院赛了吧，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鬼蝶微微靠向墙壁，格外小的手看起来忍不住让人怜惜，但是。那张稚嫩的脸上那双黑瞳却很是清醒。
“……汝若想放弃对汝也没有坏处…”。
虚无之声终于变回了最开始毫无怜悯之气的语调，现在听起来格外突兀。
“不是我不想放弃决定了的，清风他说……如果我再靠近覆天莫，他就当没有我这个妹妹……”
鬼蝶突然说到，语气却是格外沉静。
“吾不懂亲情。不懂爱情。”虚无之声叹息，但没有一丝可惜后悔之情。
要么风灵……要么分灵…哥哥…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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