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先走了。”白衣女子挥挥手,笑容很是暖人。
这也让鬼蝶刻意留意了下她胸前标记着名字的名牌——孤月。
孤月?鬼蝶默念这个名字,也算是记下了。她看着医务室内的装饰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感觉到什么才转身看向凰冰凤。
“冰凤,接下来的决赛让我一个人来吧。”
鬼蝶的突然开口让宁静的空气变得沉重。
“你在说什么胡话。”一直沉睡的凰冰刚刚醒来,慢慢爬起来已经半卧在了床前。
“瞒了我两个月,还要继续吗?”鬼蝶伏下头,语气变得很是压抑。
“蝶…这个孩子我试过了根本杀不死。”
凰冰凤捂住额头,表情很是凝重,语气也是与鬼蝶一样压抑,她把头深深埋进了膝盖很是自责。
“冰凤,这孩子的父亲是神灵,没那么容易杀死的。”鬼蝶没有抬起头,一直低着头,双手也在撑着她的下巴。
“问他怎么杀死这个孩子?”凰冰凤听到鬼蝶的话苦笑道。
“冰凤,他是神灵,根本不会管这些事。”鬼蝶缓缓抬起头,眸里有几分深意。
“我知道。”凰冰凤回想起那天的疯狂,不禁又激起她对那个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