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宽大的手掌让她不能随人群继续移走，而是停在了中间。
她看向那个抓住她的手的人。
覆天莫？
看着覆天莫一身比自己还严实的衣服和一个差不多的面具，鬼蝶倒是有几分无语，最近人都喜欢低调啊。
“你怎么会来？”鬼蝶眸里有几分笑意，语气自然也是无比轻快的，让人不由同她的情绪一起变换起来。
“这个问题我想先问你。”
覆天莫看着鬼蝶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样子有几分好奇，她也同他一样不喜麻烦吧。
“我总不能一直躲避着人群。”鬼蝶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以前，那些掩人耳目的日子。
“你变了许多，鬼蝶。”
覆天莫感受着鬼蝶变得有些丰富的表情和语调显然是格外愉悦。
“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鬼蝶听到覆天莫的话，下意识地问到。
“当然是变好了。”覆天莫含笑回答道，妖孽的容貌更增几分丽色。
之前她的话最多不过三句，而且看谁都是一个表情，现在不知道好了多少。
而覆天莫所不知道，这都是锁心印的解除所造成的，鬼蝶从小被岁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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