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冷血………”
令狐月本来就是脾气藏不住的主,话里的咬牙切齿格外清晰。
但是对话人的鬼蝶却是一个隐藏情绪惯了的人,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她的一点想法。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
鬼蝶观察到她的毁灭之力已经侵入了所有灵气脉路。
红‘色’眸里的‘色’彩不免深了些,更加贴切原来的黑‘色’。
“那…那个小子呢………”令狐月眼睛都说红了,她不想鬼蝶成为九天的罪人,也不愿自己成为她的敌人。
“我和他在一起貌似对九天没什么用,反倒还有危害。不是吗。”
鬼蝶反问道,语气根本不为所动。
“…………”令狐月终于沉默了,她再也没有理由来回鬼蝶的话了。
鬼蝶轻轻撇了一眼令狐月,便朝父亲走去,她用手轻轻扶上冰冷的铁笼,用毁灭之力直接毁掉父亲身边的铁笼,不留一丝痕迹。
如果不是地上深深的黑孔,还真不知道这里曾经有过一个铁笼。
一个男人的轮廓渐渐在黑暗里明朗,杂‘乱’细长的黑发遮住了男人的脸庞,只‘露’出尖尖的下巴,脚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