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得学会爱护自己。 ”
涯晨拿着‘药’膏细心地给鬼蝶另一只手涂了起来,动作温柔地可怕,平时那冷峻的轮廓也变得有点人情味。
“……………”
鬼蝶不明白涯晨的话,所以没有给出回应。
“你绷带下面是不是小时候烧伤的疤痕。”
涯晨一边继续手上的的动作,一边问着鬼蝶。
鬼蝶的手雪白且纤细,只是手掌上的老茧才能说明了她已经当杀手多年,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应该吧。”
鬼蝶含糊地回答道。她从没有把绷带扯下来过,也从没有看过绷带下面有什么,只是记得它封住了一些东西。
况且这绷带从不会随着时间改变而改变,所以根本不是这个世界所能存在的物事。
“…自己的伤怎么自己都不清楚,我认识一些很不错的医生,或许能够去掉这个疤痕。”
涯晨动作很小心但效率‘挺’高的,他很快涂完,然后轻轻放下鬼蝶的手,抬起头看着她的脸。
少‘女’的肤‘色’偏白,但不是那种病态的白,是一种天生而且远离阳光而成的颜‘色’,像块漂亮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