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垒,一直顶到大柁,把大柁支住。前面的则要站上窗户框子,还有门框,早就已经立好了。
这样等到土坯全部顶到柁上和梁上之后,就可以撤去叉杆,整个房子就稳如泰山。
不过这样还远远没有完事,房梁上面还要铺椽子,都是手臂粗细的圆木头,一尺多远一个,屋里还要吊棚,外面还要抹墙等等,不过这些活计都比较简单了,慢慢干就成。
中午的时候,伙食果然不错,除了酱炖杂鱼之外,还有胖子掌勺,溜炒的两样山野菜,外加糖拌柿子,一共是四个菜,而且还有两个大酒坛子,用大碗倒酒,自己喝多少倒多少。
看着房架子巍然耸立,鹅棚鸭棚也都初具雏形,胖子心中老敞亮了,他端起酒杯,清清嗓子:“大伙这些天都辛苦啦,撇家舍业的,跑到这荒甸子上来遭罪,我代表咱们公司感谢大伙,啥也别说了,都是一家人,整一大口!”
大伙都端起酒碗,乐呵呵地喝了一大口,然后就甩开筷头子。这种野外的集体生活,其实也蛮有意思,而且比起他们的父辈,开发北大荒的时候,要幸福许多,毕竟条件要好多了。
胖子今个特别高兴,端着大碗满地乱晃,和这个碰一口,和那个撞一下,如鱼得水。和这些朴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