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月份,鳇鱼全都逆流而上,找地方产卵去了。”
胖子点点头:“那有可能,别的事也没这么大劲头,咱哥俩反正也没事,凑凑热闹,顺便瞧瞧,咱们这河里到底有多少鳇鱼。”
“要是鳇鱼扎堆的地方,最好还是别去了,咱们这桦皮船可架不住它们折腾,要是再像上回那样掉进河里,可就没有那么运气了。”莫日根反倒打了退堂鼓,祖辈传下来的规矩:在鱼类的产卵季节,一般是要休渔的。
这一点跟猎户差不多,像王三炮他们那样的老猎手,都十分忌讳捕杀幼畜和揣着崽子的母兽,只有那些二杆子才不管不顾,不讲规矩。
胖子却是傻大胆:“有俺呢,顶多一条大腿够了,这样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俺一直纳闷呢,下游咋从来没见过小鳇鱼,这回一定要好好摸摸底。”
莫日根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任由胖子使劲划桨,胖子越划越来劲,最后竟然扯着嗓子嚎起来:“同舟共济海让路,号子一声浪靠边,百舸争流千帆竞,波涛在后岸在前——”
还真别说,唱得气势磅礴,莫日根心中的担忧也渐渐消散。
“那有个河汊子,应该差不多了。”莫日根站在船头远眺,只见前面的江水分出一道水汊,于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