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他挑着眉大手一挥,自信满满地看着我,就算是错了,哥们儿也非得将错就错!她早晚还得是我的!
你一厢情愿的热脸,总归要碰到不情不愿的冷屁股,到时候,你可得愿赌服输。我对着他说,也像在对着自己说。
他赌来日方长,他终能化了她的刺。我赌日久岁深,再狂肆的悸动也敌不过耐心的消磨殆尽。
然而,我到底是低估他了。期末家长会的前一天,在她家巷口的拐角,她没有如往常一样径直回家,而是同他一道停下来,对他说,明天家长会的时候,去操场等我。你等的答案,我给你。”
(2)
“等一下!”我打断戚里,嬉皮笑脸着摇摇她,“那什么……有没有吃的?听故事听了这么久,我都饿了……”
戚里翻身起床,扭亮床头的落地灯。在黑暗中待久了,灯亮的刹那,连暖橘的灯光都变得格外刺眼。
我眯缝着眼,一点一点适应周围的光亮。待我能完全睁开双眼时,戚里已经重新躺回被窝,递给我几块儿小面包,“小心点儿吃,别撒床上。”
我连连点头,小心撕开塑料包装,咬下一大口在嘴里捣腾着,“你接着讲呀,他俩的星星之火怎么就被你给一口口水吐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