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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真的很无聊。
自从大年初五在双角山观摩完戚里和姚春和之间那场诡异的对峙,我便好像和外界失去了联系——联系不到单珊,戚里也回到山里的老家过年,老式的手机没有安装聊天软件的功能,所以她也只是在初十那天的傍晚给我家的座机来过一个电话,告诉我她和林苏皓提分手了,我来了精神,正准备问问清楚,许是山里信号不好的原因,电话被匆匆挂断,再打回去只剩下一串长长的忙音。这些天耳边除了叮铃咣啷摔麻将的声响,便是走亲访友间那些源源不断的“嘘寒问暖”
期末成绩怎么样呀?
在年级能排第几名?
理科学起来吃不吃力?
我的期末成绩自然是意料之内的平平无奇,说出来不至于丢人,但对于作为教师的父母来说也足够让他们脸上无光。论起排名,更是要将年级大榜翻上六七页后,眯起眼睛才能勉强看清印刷在倒数几行的我的名字。
至于学理科吃不吃力……拜托!
但这些问题都还不足以对我产生多么大的困扰,无非几句“还行”、“凑活”就能打发的过去。真正让我想敲断自己一条腿好有充分的理由闭门谢客的,是每个人见到我后,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