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下你是谁吧。”
找他,又有什么事?
哭过一场,谭双翘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冷静下来,碰着掌心冰凉的木头水杯,柔声回忆道:“这么多年没见了,燕子你对女孩子还是这么不温柔。嗯让我想想,咱俩是一前一后进的孤儿院,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五年前,那时候别人都嫌我傻乎乎的,还不漂亮,不乐意带我玩,就我们俩一起玩泥巴……”
燕鸣见谭双翘一见他就哭,还以为燕子这个人为谭双翘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让谭双翘感激至今,但听着听着,燕鸣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他怎么觉得其实燕子啥都没做,就是偶发善心,耐着性子陪着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小姑娘玩了一会泥巴,就被人家小姑娘当作生命中的阳光死死攥住了。
死也不会放。
燕鸣就在想。
这小姑娘也许就跟他一样,前半辈子都没得过什么好,别人一伸手,就觉得是救赎,别人再一对他们笑,那完了,他和这小姑娘就会彻底沦陷在那个饱含善意的笑容里面,自我欺骗,不可自拔。
“燕子,你记不得没关系,反正这些我都记得的。”谭双翘讲完三年前她被人领养,离开孤儿院的事,嘴巴一瘪,伸出手想要握住燕鸣